隨著龍王的輕拂,
博愛2446號教召暫停了。
準備將近半年的人力動員,做了大小上百種資料。
印掉數以萬計的白紙,似乎只是做一場白工。
問我會有任何遺憾嗎?
"不會!"
這場教召準備荒腔走板,一個月前就能預見其將崩盤。
沒有比無能腐敗更能用來形容上級的。
教召停止,不只是讓這群廢物逃過一劫。
我們也免於被牽連降罪。
人力動員部分,
在教召前夕至少完成95%的進度,並且在旅動員官懸缺的情況下,
被迫負擔其部份工作。
我自認為問心無愧,連動員三害也不敢苛求於我,
我用血汗換得在旅部(總隊部)的一點尊嚴,但在自己大隊呢?
除了大隊長給足面子,某次教官編組會議時同坐一桌,其餘人坐地下外。
有不少志願役已經開始用不入流的手段打擊我,
有當面質疑我在動員管制室吹冷氣鬼混的。
也有見縫插針的。
前者是我副隊長,
一個在外兼職,負債三百萬的肥豬。
午覺睡得比任何人還多。
後者是我隊長,
將連續兩班安官脫哨的責任都推給我,說我沒叫醒他們。
幸好還有大隊長罩,否則我本週休假可能要留在營區掃馬路了。
我已經知道動員業務結束,回到原單位後,會有什麼下場了。
本人腹案之一是自願每日上山種樹除草,遠離牠們的控制。
另外的腹案就是留下一張王牌,退伍前挖洞,退伍後爆發。
我倒想看看究竟誰比較狠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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